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琅琊榜坑已出,梅宗主白月光

【黑白】脑洞九【黑】乌金丸后遗症

        本篇的前提条件是靖王殿下智商突然上线(虽然不可能……)
  说白了其实就是想用一切手段让苏兄掉马甲啦,我多不容易啊……
  提前说一句,本篇创意并非原创,是之前我在贴吧看到的一个太太的创意,这里借来发散一下。那位太太的名字我实在记不得了,要是有朋友也恰好看过并且记得,麻烦告诉我一声,我超喜欢这个脑洞哒~
  

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
  
  梅长苏缓缓睁开眼睛,眼前一片黑雾,似乎无边无际。
  
  梅长苏心中一动,又闭了闭眼,复又睁开。仍是茫茫黑雾。
  
  果然。梅长苏在心里苦笑一声。倒是不出所料。
  
  右手臂传来微微刺痛感,梅长苏知道那是晏大夫发现他醒了,正在收针。
  
  “晏大夫……”梅长苏讪讪地开口叫了一声,有点心虚。
  
  “哼!”晏大夫似是气的不轻,胡子喷得老高,“传书叫蔺小子过来吧!我治不了你了命都被你气短两个月!”说完便甩开梅长苏的手,径自收了银针,“啪”地摔门出去了。
  
  旁边守候多时的萧景琰看得一愣一愣的,黎纲倒是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,连忙上前扶着梅长苏缓缓坐起来,欣喜道:“宗主醒了?感觉可有好些?”
  
  梅长苏微笑着点点头,掩袖轻咳两声,问道:“甄平在吗?”
  
  正在为梅长苏理毯子的甄平动作一滞,心下略感奇怪。自己明明就在床边啊。碍于萧景琰在旁,甄平只按下疑惑,轻轻回道:“属下在。宗主有何吩咐?”
  
  梅长苏头略略低垂,手指开始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,声音平静如水:“黎纲去把门关好。”顿了一顿,又接着往下说,“你们两个听我讲,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你们两人务必亲自去办,切不可走漏风声……”
  
  甄平猛然想起房间里还有个萧景琰,又看到自家宗主一副要吩咐什么机密大事的样子,不由得悚然一惊。但转念一想,宗主既没有说要回避他,料想自有宗主的道理,便也没有说什么。
  
  “……先给蔺晨传信,叫他速来金陵,记得要用蓝色的那只加急信鸽;把卫峥从穆王府接回来,就说我找了好的大夫要给他闭门疗伤,让霓凰旬月之内切不可到苏宅来……”
  
  甄平听得他在萧景琰面前口呼“霓凰”,忧虑更甚,焦急之下叫了一声:“宗主……”
  
  梅长苏竖手打断他,接着说:“这两件事黎纲你去办,快去快回。”在听到黎纲领命出去的关门声后才向甄平略一偏头,“何事?”
  
  甄平迎上梅长苏的眼睛,霎时只惊得全身一震,到嘴边的话全忘了。
  
  从来没见过宗主这样。
  
  宗主自拔毒之后便常常生病,不论是晕厥两三天没有意识,还是被痛楚折磨得彻夜不眠,都是家常便饭,只是病痛一旦稍抑,宗主的眼神就是清明而坚定的,犹如利刃锋芒。那才是真正的宗主,真正的麒麟才子,真正的赤焰少帅。
  
  而现在,宗主虽像往常一样风轻云淡地说着话,神色平静与平时并无二致,但那双眼睛……茫然无神,没有焦距,没有色彩。即使是最难熬的时分,宗主也没露出过这样的眼神,除非……
  
  等等,没有焦距……难道、难道……
  
  “甄平,怎么了?”久久没有听到声音回复,梅长苏侧头又问了一句。
  
  还在一旁正襟危坐的萧景琰也是满腹窦疑,他抬头看向床边的甄平,却惊见他双眼通红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双手急切地伸出抓住梅长苏的手臂,铁打的汉子此刻却是声音沙哑哽咽地不成样子:“宗主!?”
  
  梅长苏心下了然,安抚地拍了拍下属的手背,极温和地笑笑说:“没事的,看把你吓得,不过是一时看不见了,人不还没死吗?这样也好,方便我专心想事情。”
  
  一时看不见了……他,失明了?
  
  萧景琰如遭雷击。霎时所有的悲痛自责铺天盖地地涌来——是自己害得他进悬镜司,被喂下乌金丸;是自己不过脑子的误解害得他强撑病体在漫天大雪中苦苦相劝,因此加重风寒;是自己的麻痹大意自以为是害得他可能从此再也看不见东西……
  
  萧景琰尚在一片混沌之中,床上的人又摩挲着被角缓慢而沉稳地开了口:“一会儿要是景琰过来,你一定要帮我拦住他,这件事切不可让他知道。景琰现在的情况还远远不到容得下多少个差误的地步,不能让他因为这些事情而分心。甄平,你一向敏锐细腻这几天就辛苦你帮我撑一撑,切记一定要瞒住他,撑到蔺晨过来。”
  
  甄平闻言大惊,抓着梅长苏的手一抖,慌忙转头去看相隔不远的萧景琰,心里暗骂自己一时激动竟忘了提醒宗主屋里还有个靖王。
  
  萧景琰听闻此言更是迷茫。他叫郡主“霓凰”,叫自己“景琰”,他思考的无意识搓着被角的手指,他事事为自己考虑的关切……竟像极了另一个与梅长苏完全不同的人。
  
  不对,何止像极了。他叫着“景琰”时熟稔的语气,他在纷飞大雪中对自已充斥怒意的痛喝,分明……分明就和小殊一模一样。在遥不可及的当年,在金陵西郊自己有一次硬要涉到河流中央去摸鱼,结果险些被激流卷走之时,小殊也是这样怒气腾腾地痛喝自己没脑子。
  
  还有他对庭生的百般照顾,对自己性格的准确把握,母亲抚着《翔地记》叮嘱自己善待苏先生时眸中薄薄的水雾,自己提到“水牛”时他眼中一瞬的慌乱……
  
  萧景琰不敢再往下想了。他想抚地恸哭,又想仰天长笑。
  
  若梅长苏真是小殊,那、那……
  
  梅长苏似是感应到了什么,没再说话,只是在床上兀自坐着。半晌,他抓着甄平的手突然一紧,猛地抬头,脸上的神情变了几变,微抿的薄唇血色褪尽。他闭紧双眼,面色惨白,似是试探又似是肯定地唤了一声:“靖王殿下。”
  
  萧景琰听得自己面前这个一向月白风清,万事于怀的谋士声音里控制不住的颤抖,硬生生地压下心头翻滚的万般情绪,哑着声音应了他:“苏先生。”
  
  “殿下您……”
  
  “只来了一盏茶时分,并不算久。还请先生安心养病,景琰绝不会再冲动,先生的叮嘱,景琰绝不会再忘。先生……先生快休息会儿吧,我……我外面还有些事情,先行告辞了。”
  
  萧景琰生怕自己撑不住情绪,更怕自己哪句冒冒失失的话会牵动眼前之人的宿疾,只得努力稳下声调说了这些话,转身掩过赤红的双目,连揖也不曾作,便跌跌撞撞地逃出了门去。
  
  梅长苏听见他匆忙出门的声音,又回想自己方才说过的话,心中便已猜出了七八分,胸口闷痛一阵,万千思绪纷乱,一时竟也说不上是难过还是欣慰。
  
  这水牛,何时竟变得这么聪明了。
  
  
  ——end——
  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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